符春芳坐在沙发上，右手还紧紧地攥着那只录音笔，就好似这只录音笔现在是她最大的精神寄托一样。

解航看着她这个样子，心口有些微堵，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之后就走过去继续跟那个客人说起话来。

符春芳坐在沙发上，整个人一直都处于发怔的状态之中，除了紧紧攥紧手中的录音笔之外，她什么感知都没有。

解航在忙完事情之后走过来轻唤了她好几遍，见她都没有反应，只能伸手轻轻推了她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