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这事告诉萧贞，他也觉得有些古怪：“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？”

“不知道，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？”顾明芷想不明白，更多的是觉得心惊，“难道是给太后下......”

她开了口，又诚惶诚恐地闭嘴了，生怕隔墙有耳，不敢继续说下去。

萧贞面容微凝，薄唇紧抿，良久才轻声说：“应该不会，以她的脾气，真发现了什么，可能就不是这么不痛不痒地针对了，肯定早就让人把我们都抓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