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锐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我想说的一切，都在我手机的录音当中，听完之后，你们便会明白的。”

录音？

张成微微一怔，转头示意了一下警员，便起身出了审讯室。

张成离开之后，警员继续进行审问，道：“你是什么时候和方晴瑶第一次见的面？”

苏锐眉宇微微一皱。

他现在听到这个名字，内心就隐隐的不是滋味。

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刘东远的公司，那个时候他没有认出她来，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，便是在电梯门口，将方晴瑶抱着的文件撞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