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青冉从马车上跳下来，心情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
“钟萧离，你倒有够大方，这府里的丫鬟和小厮真的是随便我挑选吗？”

“当然，看上哪个直接说，就算是为了报答你照顾宁宁的恩情了！”

钟萧离虽然面无表情，但是眸中却含了几分笑意。

因为以往的时候，在他眼里下人便是下人，他们永远都如此惶恐无趣。

尤其是多说一句话，都会吓得打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