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皇也沉思了起来，思考着秦子夜在思考什么。

两个老狐狸都没说话，只是沉默，这种沉默让他们都有种怪异的感觉，可是却说不上来。

秦子夜也知道他是个一个老狐狸，所以没多说其他的，言多必失。

若掌控着龙族的龙皇是一个傻子的话，早就死了，还会活到现在？

根本不可能！

“其实我很好奇，为什么你要为九州拼命？

在夜神殿的时候，我了解你的一切过去，也了解过一切过往，九州从未给你过任何支持，就连最简单的钱都没有给你打过，你为什么还要为九州拼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