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不是修炼者......这倒纯粹是步离歌的猜测了。

“嗯，不是人类。”袁归点头。

“那她是什么种族？”步离歌很好奇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有些出乎步离歌的预料，面对他的问题，袁归并没有给出答案。

要知道未曾在九曜城定居的时候，袁归可是一直在天澜大陆各处游历，阅历足以称得上整个大陆顶尖。

若是连他都看不出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