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/子，被顾言骗来骗去。

但是事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还是现实一点好。

如果说父亲的集团没有破产，或许她还可以硬撑着大小姐的架子。

至于现在，顾言想做什么就做吧，她已经没有那个能力去管了。

而且其实她觉得自己内心深处也并不反对这种事情。

如果说顾言是个普通人，或许她没有资本可以跟好几个女孩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