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也算是丑话说在了前头。

看上去是在对柳馨月解释，但实际上也是在间接的告诉王平飞。

如果你达不到我的合作标准的话，那咱们就不要相互勉强了。

王平飞听到凌珊珊的这话，也是若有所思起来。

在过来的时候，林大海跟他详细的说了一下凌珊珊的故事，王平飞知道现在的凌珊珊是华夏最优秀的年轻设计师。

知名度比一些老牌设计师都要高出很多，如果能跟她合作的话，对自己的品牌而言，的确是有这巨大助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