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切，都只是明面上的情况。

天星斋和妖族到底接触到哪一步了，恐怕只有天星斋的少数高层知道，比如眼前这两位元婴期的天星斋修士，就肯定有一位知情人。

当然了，就算他心中有所怀疑，也不可能直接拿人询问。

且不论他是不是宋长风和叶辰联手的对手，他可没有任何证据来指责天星斋和妖族有所勾结。

当年的张仪早已死在镇海鲸身下，他就算想找个证人来指认天星斋都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