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世杰肯定觉得，反正送上门是玩，带着目的被玩，玩得过分一点也能承受得住吧？

因为那是沐晴必须要付出的代价。

程特助再次受到了沐晴的邀请，几乎不用想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。

他联系祁斯。

“祁先生，沐晴想登门道歉。”

祁斯：“你收了她什么好处？”

程特助一本正经道：“耐玩，印象就比较深刻。”

祁斯沉默了一下下，对于程特助的某些癖好隐约知道一点，难以想象对方这么一个严肃的人，竟然会玩的那么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