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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平静道:“纪珩的飞白写得不错,当年他离京,我去城门送了,他便回赠我一幅飞白,我一直留着。”
穿过甬道,两侧燃着油灯,半黄的微光洒落下来,照得整座牢室半明半暗。
云舒将手上的灯顺势放在桌上,前方分道,于是伸手指路。
秦陆白闻言只觉好奇:“有人留下血书,还刻意用飞白写?”
这话里更多的是不解,也略带了几分调侃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