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利灿阳为什么主动下场帮戚桃和裴青夜？

这问题，裴青夜自己也想问。

他提出这个问题时，一切已经尘埃落定。

一群人已经重新坐在了餐桌前，碰完高脚杯里的红酒，正准备喝了。

这红酒是裴青夜刚才点外卖时，看到外卖平台推送的酒类广告，突然想起来的。

之前在修真世界时，他那些徒弟们去凡世历练，总会时不时给他带点凡世的小玩意儿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