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汝纯附和的点头，“也是。”

之前大长老闹出来的事情就已经让合欢派名声扫地了。

现在也没有什么名声可言。

自然可以用这种歪心思了。

过了一会儿，想起来了什么似的，郑汝纯说道：“师尊还真是要把弟子的利用价值全部弄完啊。”

“之前利用弟子杀了大长老，现在又用弟子来拉拢李阳平。”

“师尊非要弟子牺牲色相？”

听到在郑汝纯这么说，柳询还慌忙摇头，“看你说的，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好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