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晓晓的话是笑着说的，沈春生和刘平听在耳朵里面却有些凉凉的。沈春生这时候才意识到，虽然吴晓晓还是个学生，但是他作为系主任，还真奈何不了她什么。成绩，那是上课的老师给的，科研，沈老那边那么看重她，去了南平更是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，至于荣誉，她这么优秀，自己还是能卡着不给她？

而且在学校，那些什么优秀学生的荣誉都是虚的，哪有发表文章，参加国际会议来得亮眼。现在不是几年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