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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嬷嬷难以启齿,是因为对太皇太后下毒的凶手是我的父亲楚王!”
木蔻婧跪在太皇太后的面前,她双眼微红,说起话来都轻轻颤动。
“凶手是他?”
太皇太后怔了一下,她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。
寝殿内骤然安静下来,太皇太后脸上神色变幻,她双手死死捏著被子,咬著牙问杨嬷嬷。
“你看清楚了,凶手真的是他?”
杨嬷嬷目光躲闪支支吾吾,太皇太后看到她的反应已然知道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