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程暮辞的办公室里面，程暮辞跟程氏夫妇相顾无言，尴尬开始在这个宁谧的空间里面蔓延，最后还是徐慧定定的看着程暮辞，轻声开口说道：“那，我门走了。”

程暮辞笑着点点头，并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
徐慧起身，拉了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程向东，两个人最后深深的看了程暮辞一眼，转身离开了程暮辞的办公室。

目送两个人离开之后，程暮辞肩膀一垮，整个人趴在办公桌上，久久没有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