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婉婉深呼吸一口气，拉下肩膀上的手，仰头看着扶摇，“合作的事情，你同意的太晚了，来的也太晚了。”

扶摇顿时身体一僵，意识到玉婉婉可能话里没有玩笑的意思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玉婉婉摇头，“没什么意思，估计你就是那时应答了，也许事情也还会有变数，谁能说的准呢。”

扶摇从半年前第一次收到玉婉婉的信时，就知道她跟以前的玉婉婉不同，但她帮了自己很多，后来她提出合作之时，他因为多方面的原因，想在拖一拖，想看看她还能给自己多少惊喜，便一拖再拖，他一直以为，玉婉婉想要做的事情，只有他扶摇能够帮她，能帮她一劳永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