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摆着一张无辜脸，声音也是可怜巴巴的，还有点弱：“大人，你要知道，我平时不是这样的，真的不是这样的......”

江瑾深松开了抓住钟毓手腕的那个手，眸子里面早已经被暗沉和点点猩红所席卷，喉结有些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下，再次出声时，声音已然是盖不住的沙哑：“微臣不是不同意，只是现在微臣有些忍不住——”

“若是再继续下去，怕是要出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