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昌坚信自己的脚没那么臭，而不是自己习惯了闻不到臭味。

于是，“为父的脚臭吗？”王昌看着儿子问。

王云庭纠结了一下，最终还是选择了诚实，“臭。”

王昌怔住，明显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，脸色渐渐变得难看。

“本将军的脚臭吗？”他又看着许智问。

后者的眼珠子一转，摇着头道：“属下是没有闻出来的。”

“本宫不信你没闻出来，除非你蹲在地上凑进大将军的脚做十次深呼吸。”夏遥捂着鼻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