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的。”

何梦雪眼眸发亮。

“好人命短，祸害千年，你既然说他是混蛋了，肯定没那么容易死的。”
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苏雨薇笑了笑，借着酒精的晕眩感，袒露心扉，“如果见到他，你第一句话要说什么？”

“我......”

何梦雪一怔，随后用力想了想：“我可能什么都不会说，上去先踹他一脚。”

“老娘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好过，他何德何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