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沉吟片刻。

“你对我有恩，当初夫人买你回来也不过是权宜之计，往后别自称为奴，你是沈家的贵客。”

加上这次，柳莫问对他有两次救命之恩了。

若是他想走，随时都可以走，说是不愿意走，留下来就是贵客。

“大人折煞我了，若不是大人和夫人收留我，我哪还有命在，从今往后我就是沈家的奴才。”

柳莫问坐在马车外头回话。

他落难之际若不是夫人买下他并给了他和老李一个容身之所，只要老李不在了，恐怕他早就在牙行自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