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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爱打瞌睡的沉雪都低气压的杵在床边。
云瑶坐在床畔,用帕子仔细擦拭纪卿云流下来的冷汗:“卿云,你还好吗?很疼吗?”
躺在床上的卿云无力应声。
他双睫宛若羽翼,轻轻颤动着支开条缝隙。
心脏就像是被片片凌迟,又像是被一把锥子插入,翻来覆去的搅合。
没有片刻安宁。
尽管如此,他还是艰难的扯扯唇角:“没事......我不痛,我把你哥哥救回来了......你,开心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