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的用工手续？”舒小秋听着迷糊。

范文杰说：“我也说不好，就是听说大春姐说，那天舒诚哥在厂里帮忙做了什么，孟厂长说要留下他，他不肯，直到上个月，孟厂长请了荆主任，磨了他好几天才请走。”

“哦！”舒小秋明白了，笑说，“也就是说，大哥现在是皮革厂正式的工人了？”

“对对！”范文杰回应，又说，“晓宇离他不远，他去过几次，说舒诚哥话都比原来多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