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小秋点头说：“所以，最前期我准备好了有部分的损耗。”

“怎么讲？”顾朋问。

舒小秋说：“当时我去老聚全，带了两盒点心，一盒十枚，共二十枚。昨天郑经理带走的，又是两盒，也是二十枚。”

顾朋点头，但不知道她要说什么，静等下文。

舒小秋说：“老聚全的两盒点心，我不知道有多少进了那位乔经理的手，只是他也是吃过点心才特意等我，只是价钱没有谈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