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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元凯年轻气盛,又善于表现自己,操着一口生硬的官话说道:“这是自然,我们已经研究过了,开元元年试为《藉田赋》,开元二年试为《旗赋》。”
恩,还算你们用功了,沈不易微微点头。接着抛出自己的第二个问题,“你们可知,试赋之深意?”
“这个,自然是看我等文人士子的才学和品性。”范元凯再次答道。
中规中矩,沈不易的心中,对这个学生,下了定论,恐怕与状元郎是绝缘了。他转脸看向范崇凯。“崇凯啊,你来说说看,此举是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