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令夕再次轻轻的笑了，也拿了个餐碟去选水果，似叹似怨地说：“安绮月，你知道你最讨厌的地方是什么？就是别人要小心翼翼的去守着那点体面，而你却可以肆无忌惮地不把体面放在眼里。”

“是因我本来就体面，不需要从任何人那里去乞讨。”安绮月选好水果，从容离去，走了几步又停下，补充了一句：“当然，这种感受你不会懂的，刘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