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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之师兄这才想起来:“你莫非是要来找我罚抄过的手札,师妹不知,我那小儿子顽皮,见我次次拿那箱罚抄过的书籍来训他,便觉得不耐烦了,一盏墨水泼了上去,还顺手浇了一壶茶.
许多本已经沾染了墨水,字也糊得看不清了,说来惭愧,这小子跟我年幼的时候也一般顽皮。”
慕容靖之听说手札被墨水染上了之后心头一凉,随即平复了下心情道:“没事的师兄,只要不是所有的书所有的字染上了就好,因着这次病的不是普通婢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