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芷汐差点就将自己看到的江宁的执念脱口而出，却见到江宁抬头狠狠的瞪着她，眼神里全是警告，哀求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。

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，感情的事，不管是明恋还是暗恋，该知道的都知道，除非他装作不知道。

那么，即使你说了，也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！

最后话到嘴边，她又改成了：“你总得问问宁宁愿不愿意吧，练成一个蛊王有多痛苦，你根本不知道，却想凭借自己的一时喜好给她换身体，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