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远抓着头发：“我刚才也在考虑这个问题，我想不通，有可能是因为周亮觉得这个络腮胡太麻烦。又或者，这个络腮胡太想救人，所以独自冲了进来。”

“你这说法都不靠谱。”杨宇桐蹙眉。

“那你说个靠谱的。”

杨宇桐说不出来，他们不是周亮，不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。

沉默半晌。

杨宇桐说道：“要不，直接点吧。”

苏远扭过头：“确定了？真杀过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