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哑巴面前二人是真正的交心，可在司祈年面前，锦元永远战战兢兢，大气不敢出。

如果一个人当真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两面的话，这个人得多恐怖。

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司祈年，不，也许连司祈年这个名字都是假的，恐怕天朝二皇子的身份才是他唯一的选择。

“皇太后怎么又出来了？”身后突然传来司祈年的声音，带着几分不满。

莺灵转过身行礼，锦元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