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川对王秘书说道：“把方怡带回办公室去，呆会儿别溅你们一身血。”

“怂了吧！”赵申明一伙人看徐川窃窃私语，还以为他在找台阶下。反正记者在现场，他们有恃无恐，本来就是闹事来着，不怕事情闹大。徐家孤儿寡母，徐川又是一个高中生的年纪，说什么董事长，吓唬谁呢！？

方怡已经预感到不妙了，徐川眼中的冰冷她竟然有点熟悉。她曾经在父亲的眼中看到过，那是战场厮杀才有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