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，还是我见识不够。”

“你已经很可以了。毕竟，那些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，老掉牙。现在还记得这些的，估计也就是当年那一批老家伙了。”

说着话，老王头忽然看向了我，然后笑道：“你这傻小子看我干啥？是不是觉得爷很牛逼？”

我木讷地点头。

这次我是不得不佩服老王头。

如果上面那些话是他自己跟我说的，我可能还会怀疑他是不是在吹牛。但那是周雪说的，意义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