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樾昶这个称呼，祁景川眸色更黑，几不可见地拧着眉峰。

绿夏回头看了樾昶一眼，道：“没事，祁总肯定不会骂我的。”

樾昶：“......”

祁景川：“......”

樾昶完全不知道，绿夏哪来的自信。

她怕是没见过祁景川骂人。

虽然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骂人，但足够吓死人了。

他有时候都觉得，祁景川比鬼都吓人。

祁氏集团里，原本那些老人，还都是董事会成员，哪个没被祁景川说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