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好消息是，他有粉丝，还是素未谋面就愿意维护自己的死忠粉。

坏消息是，他粉丝压根不认识他，还把他一通臭骂，撵下车了。

等将来，刚才那位出租车司机师傅见到了秦霄本人，发现曾经被自己撵下车的、出言不逊的‘狂徒’就是秦霄，会作何感想？

还好，秦霄距离目的地不算远，而且没掏车费，算是白女票了粉丝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