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掌落下之后，蔡钟离的施法也被打断。

曜终于得以喘息，目光看向蔡钟离，静静说道：“我对你有印象，但我想不起来了。既然前生我会杀你，这次，我同样也会。”

“临战突破？又是临战突破！”蔡钟离脸色狰狞起来，额头上青筋暴突。

秦扬的脸色很难看，真是不想来什么，偏偏就来什么。

这个蔡钟离，难道也是域主意志的安排？就为了给曜提升实力送经验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