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如玉虽然还不能确定，但还是能猜到一点。

“看看吧。”金如玉退开了一步，让他进来。

大夫的脸色也不太好看，本来想直接甩手就走的，但仔细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。

她来都已经来了，这个时候还回去，不就是白跑了一趟。

等把完脉之后，他的脸色就更加的难堪了。

外界的传闻他也听见了不少，但也没有想到真的会严重成这个样子。

“这......”他张了张嘴，看着憔悴成这样的金如玉，那些话就像卡在喉咙了似的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