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很吃惊？”库伯声音压低了一些，“知道撒旦的真实身份，再去看那十颗子弹，就不难猜出真正的用途了。我还不是军火之王，哪里敢接手那十颗子弹。后来亚列又联系上一些军火商，至于最后卖给谁了就不得而知，也有可能是被人抢走了。”

林斌立刻取出那颗变形的子弹，眯眼盯着端详一番。

显然这颗子弹是撒旦用来对付吸血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