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斌发觉到了问题，皱眉看了眼钱多多，问道：“谢东背后应该还有个老板吧。”

“你也认为谢东背后还有个老板？”钱多多有些惊诧的看了眼林斌，收敛了几分笑意，说道：“以前的谢东就是个好狠斗勇的混子，来到中海后，他的办事风格大变，人前装孙子，背后玩阴的，我也怀疑他背后还有人。”

林斌赞同的点了点头，谢东办事的风格在五年前是个分水岭，来到中海后开始注重起自己的名声，在公司稳定后有洗白的迹象，可也开始不断的坑客户，破坏建立起来的好名声，这一点很矛盾。关键是他坑的都是合作了几年，背景干净的大客户，这不是自断财路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