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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一切之后,兜兜转转,经历了失忆,和好,再到无法挽回要离婚的地步,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郁岑然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下来,拿出一根烟叼在薄唇上,点燃,尽力平复内心的翻涌,半晌,盯着郁成辉,开口:“你觉得做出的伤害是仪式性地做些补偿就能够弥补的吗。”
本该是疑问句,却偏生让郁岑然说出了陈述句的语气。他不是在询问,是在陈述自己的观点,是责难,是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