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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旁边的娄宏亮在听到北冥幽的话之后直接就愣住了,人都成这样了,他竟然还说仁慈?
不过......
娄宏亮看一眼地上的柯有为很是无奈的摇头:“师弟啊,事情既然是你做的,那这次师兄也救不了你了,你......好自为之吧!”
虽然娄宏亮还是有些于心不忍,可他也不傻,自然知道柯有为敢为了宗主之位杀了夏峰和湘湘,就一定也会动手杀了他,与其自己死,倒不如让别人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