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能够表明他问心无愧，反而是映衬了他已经猜到李天凡等人找他来的用意，并且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的心理。

这一次肃清奸细的行动虽声势浩大，从始至终却也没波及到王晨，他又是如何知晓的？

李天凡心中已经了然，面上却依旧淡定。

“既然你都这样说了，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，说吧，你和赵高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他直白的问道。

李天凡的手段向来雷霆速度，即使是在审问这种事情上，也从来不喜欢循序渐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