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么？”

“林子染你才是罪人。”

是谁......是谁......

在她耳旁一直说话的是谁？躺在血泊里的那个人是谁，自己究竟是谁？

那一刻，耳边嗡嗡作响，所有情绪浪潮般将林子染吞没，她红着眼睛倒退几步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样无声地落泪了。

像是，像是重温了一遍过去的痛苦。

林子染摸着自己的脸，顾知华有些担心，“林子染你怎么了，是不是想起来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