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华在林子染看不见的地方点点头，赵昇点点头心里也开心，“真是她做的？”

顾知华也压低了声音“差不多了，就是她，就是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？”

“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？”赵昇笑了笑，不怀好意。

林子染一直看着他们两个的对话，就疑惑问了一句，“你们在聊什么？”

两个人同时表情一僵，像是被做贼被当场抓住，后来慢慢转过头来，转移话题时的表情都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