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的话，完全把康森震慑到了，原本还想胡诌八扯，结果秦川一开口就堵住了他所有的借口和理由。

正当秦川又要对康森提出质疑之际，敲门声把他打断了。

余一佳走到门口，打开了一条门缝，悄声问着：“什么事儿？”

“我师父让我给你们送一些新证据，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。”韩蕊把资料递给余一佳，笑眯眯地朝着审讯室里看了几眼，她似乎对正在盘问嫌疑人的秦川很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