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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宜若跪在床沿,还带着凉意的手握着容烯余温尚在的手,目色呆滞。
空气凝了,眼泪止了,她只是看着,呆呆地看着,漆黑的眼珠没有光,只有落在容烯脸上,虚无的一点。
她仿佛一个满是困惑的孩子,僵硬地歪着脑袋,满身温柔,一遍又一遍地抚着丈夫的脸。
“外头起雪了,你昨日才说,要陪我看雪,我来了,起来了好不好?”
她轻声说着,仿佛每个午夜梦回情深不离的呢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