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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亲笔写的信笺,孙良镛亲口承认,是你让他仿着玉玫的笔记抄写了一份。”严麾指着那信笺上那块油脂和一处墨迹,“这香膏出自宫中,我记得皇后赏了一盒给你,这墨迹是你那枚不离身的戒指沾了墨汁印上去的。你怎敢说与你无关,如今人证,物证俱在,你......脱不了身的。”
严麾心里酸涩,眼光牢牢锁在她面上,“信笺里的悲惨故事本是你,你原是受害者,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