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去病剑指荒漠，满是少年意气风发。

戈壁滩上的冷风吹起他的斗篷，他脸上满是自信的神色。

林毅看着霍去病，听着他的豪言壮语，突然想起了之前项羽也曾在他面前说过的话。

但是项羽做不到，霍去病也无法做到。

历史注定，即使他将后世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霍去病，他也无法改变历史。

霍去病说完，转身看着林毅。

“我还有些问题，想问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