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脱裤子放屁。

要是去美术馆内购买画作，还要有一部分的美术馆中间收入，这样一来，高林的收入反而会降低的。

甚至价格都可能会降低。

高林就不屑的扫了张龙一眼，没言语，张龙越发的搓火了。

林亭枫却是拦住张龙：“成，安悦美术馆是吧，我知道了。”

张龙不懂得这里头的门道，但是林亭枫上一世就收藏过艺术品，多少还是清楚他们这行的一点道道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