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了石怡婷话里的各种逗弄，周诚再度清声道：“大概数字是多少？”

“五个亿。”

见周诚没工夫开玩笑，石怡婷也就收敛了笑容：“这一次没多少精品，所以只拍了五个亿，扣除佣金后，大概剩下四亿五千万左右。”

听到这个数字，周诚微微一愣。

这个数字，比他预料中的数字有些低了。

注意到周诚的表情有所变化，心思八面玲珑的石怡婷当即道：“如果没有网上那些传闻，应该还可以网上浮动一两亿，参加拍卖的这些人，都抱着捡漏的心思来的，所以有些东西，价格没能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