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个谎，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。

唐喻良本来就不擅长说谎，也很难在拉投资的时候，跟那些投资人吹得天花乱坠说这部戏预估能收益多少多少，他都是按实际说的，自然也就更难拉到投资了。

陆染染却打断了他还要出口的道歉，笑着道：“唐导，刚才你也是看到了的。”

“啊？”唐喻良有点迷茫，不知道她这句话什么意思。

看到？

看到什么？